❄️一個不靠譜的寫手
❄️一個隨處可見的社畜
❄️這裡主要堆放維勇同人
❄️只會寫HE但BE也看

很高興你能讀到我的文章,
若能留下評論我會非常開心~
歡迎勾搭😉

[維勇] 七年之癢 (02)

*正劇未來向

*希望控制在個位數完結

*HE保證


summary:

我們之間始於滑冰,最深的羈絆還是滑冰。失去了這層鏈結,感動是否依然還存在著…?


----------------------

02.

在愛情的世界裡,從來沒有公平這件事。

當關係趨於穩定之後,會察覺一些在熱戀時期曾經出現卻未被關注過的事情。

 

隔天勇利接近中午才醒來,這天他下午才有課。從養傷那一年開始準備起,先是通過俄語檢定、準備書面資料、面試(面試老師見到勇利本人根本變身為迷弟,當場要簽名,整場面試會都在閒聊)等,沒有費太多功夫就拿到正取。

雖然與維克多之間幾乎都是以英語交談,但在聖彼得堡做為訓練基地的這幾年下來,俄語也可說是相當流利了。

於是從去年秋天開始,勇利正式成為聖彼得堡某知名大學的國際關係所研一生。

 

隨意烤了點麵包,配上牛奶簡單打發早午餐。維克多不在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對飲食內容不上心。其實就算維克多昨天沒發簡訊來,勇利也知道昨天他是不會回家的,因為俄羅斯代表隊正在莫斯科集訓中。

 

莫斯科與聖彼得堡都在俄羅斯歐洲部分,兩座城市距離708公里;自駕8.5小時;Sapsan高速列車4.5小時;飛行航程1小時30分,是個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的距離。但有心要見上一面的話,也是可以在幾個小時內達成的。

 

 

收拾好餐桌,整理好上課物品裝進包裡,再走到窗邊的小櫃子對著馬卡欽的照片雙手合十,為她面前的水哉植物加點水。

 

正在玄關穿鞋的勇利,突然感覺到腳踝處一陣刺痛,痛得他蹲下來撫著腳,手機卻在這時響起,是維克多。

「Hello~勇利?你起來了嗎?吃過午飯了嗎?」熟悉的嗓音在電話那頭響起,還好,還是那個維克多。

「嗯…吃過了,我正要出門。」刺痛感漸漸消失,勇利忍著腳踝的不適扶著牆慢慢站起來。

「噢。我不在家,你一定又隨便吃了對吧?讓我猜猜你吃了什麼?昨夜的法國麵包塗果醬加上牛奶?」維克多那一端背景音有些嘈雜,顯然是正在冰場。

「你好聰明,答對了。」勇利笑著說,這個男人對他真是暸若指掌。

「哎…我真想快點回去給你做頓好吃的。」維克多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我很想你知道嗎?」

「嗯,我也是呀…」想你想得要瘋了,卻不敢告訴你,擔心耽誤到你。勇利摀著胸口,心裡一陣陣痠軟湧出。

「那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我,連訊息都不回!人家旁邊的小情侶可是天天煲電話粥,你都不想我!」委屈巴巴的語氣簡直像隻喪氣的小狗。

「噗!我哪有」可以想像電話那端的維克多哭喪著臉,他這番話被尤里奧聽到的話,怕是又要被他白眼嫌棄了。

「我…」

「好了,維克多教練你應該回去工作了。我也要出門上課了。」維克多還想說點什麼,勇利打斷了他。

 

「好吧,那晚點我再打給你,後天的飛機回家哦。Byebye,我的寶貝小豬勇利~」

「嗯,維洽再見。」

 

掛上電話,就像將電話那端嘈雜的冰場連結切斷。有多久沒有回到冰場了呢?受傷之後,勇利總是有意無意的迴避到冰場去的機會。友人們也怕勇利觸景傷情,從不主動邀約勇利到冰場看他們,都是約在外頭或是到他們家來。

 

腳下踏著冰的感覺,更是很久沒有體會了。

 

維克多曾經說過最喜歡自己在冰上的姿態,隨著音樂起舞的他,是那麼美又充滿躍動感,總是使維克多的眼睛離不開自己。 

我們之間始於滑冰,最深的羈絆還是滑冰,如今失去了這一層鏈結,是不是…他對我再也沒有那種感動了呢?負面思考就像藤蔓,在心裡迅速發芽滋長,層層纏繞交錯盤結,最後漸漸將自己束縛,令人幾乎無法呼吸。

 

 

「勇…勇利!」勇利剛踏進教室,就見他的同學傑森氣喘吁吁朝他跑來。

「怎麼了?你怎麼這麼慌張?」勇利放下包包,淡定的看著這位金髮的男孩。

「那、那個,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這位名叫傑森的男孩,是與勇利同期入學的。人長得比較高大,雖然小了勇利7歲之多,但勇利有東方人天生的娃娃臉優勢,雖是班上年紀最大的,實際上看起來並沒有比這些同學年長。

 

「所以說怎麼了呢?」見傑森支支吾吾的,應該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吧?

「我…我想請你,幫忙帶花滑社。」傑森小聲地說,之前有耳聞勇利因為受傷才退役的,但這次情況有些緊急,他不得不如此。

「啊?」換勇利驚訝了,他離開花滑界已經三年之久,只要有關注花滑界幾乎都知道當時他傷得重,基本上是不會復出的。

「就是…我弟弟他出了車禍,需要療養三個月。但是四個月後大學盃比賽就要開始了,缺乏好的指導者,社員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傑森的弟弟是花滑社社長,目前大三,曾與勇利有過幾面之緣。自從被他弟弟知道勇利是傑森的同學之後,死纏爛打的拜託哥哥介紹他們見面。

 

「但是,我無法滑冰…」提起自己無法滑冰,心還是隱隱作痛。

「我知道這很強人所難,但是,不用實際滑只要在場邊指導就可以了。到我弟弟可以回來之後就好。這樣…可以嗎?」傑森雙手合十可憐兮兮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

「…」勇利內心天人交戰了許久,想想只是在場邊指導,不上冰應該沒關係。

「好吧。」

 

 

踏入學校裡的冰場,撲面而來的冷冽空氣令勇利感到懷念。

社員們正聚在場邊一起討論比賽的事情,就看到社長的哥哥傑森來了,跟在他後面的是…老天!是勝生勇利!大家都驚呆了,社長好大的面子!

 

雖然勇利極力保持低調,但他去年入學時是維克多高調開車送他上學,立刻引起全校關注。花滑名人到這所學校讀研的消息,瞬間傳開。勇利之後就強力禁止維克多送他來學校,理由是他太受人注目了。

 

「嗨,大家好,我是勝生勇利。剛才傑森也說了,我只是暫時代替你們社長看你們的訓練過程,指導什麼的不敢當,希望能幫上忙。」他朝著社員們微微鞠躬,日本人的禮儀習慣深入骨髓。不熟悉日本禮儀的花滑社社員對於大前輩這麼恭敬的朝他們敬禮,都快嚇死了。

 

「那,先讓我看看你們已經準備的節目吧。」是太久沒進到冰場了嗎,竟覺得有點冷,只穿著短袖的勇利還沒適應這個溫度。

「好的!」處於興奮狀態的社員們紛紛上冰先做熱身,待會由男單選手先開始。

 

看著在冰場上滑行的學生們,勇利的思緒飄到了某次電視播出的俄羅斯國家花滑代表隊專訪。就算他不到冰場,也不特別關注這些消息,卻還是有意無意的會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事實上維克多也顧慮著什麼,在自己面前也是盡量不太提起滑冰的事情。於是當勇利知道維克多的新學生叫做喬瑟夫還是從電視裡知道的。

 

畫面裡的維克多帥氣依舊,年過三十的他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他一身輕裝接受採訪,說著與新帶的選手師徒之間的訓練內容。在他後方是正在熱身的喬瑟夫,勇利認得他。那雙如同家鄉那片美麗的長谷津海洋一樣深邃迷人的藍眼睛,正閃爍著對未來賽事的期許光芒。這眼神他認得,以前在冰場邊,維克多都是用這樣的眼神鼓勵自己的,只是現在這樣的眼神是定在別人身上的。雖然早就知道只要維克多的教練生涯繼續下去就會是這樣,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一陣難過。

 

維克多的魅力不用多說,是眾人有目共睹的。但就算各種跡象都顯示他已經名草有主了,多少年來還是有女選手或是女粉絲私下或公然示愛。最初還在選手位置的自己在充滿愛的包圍滋潤下,還可以很自信的不屑一顧。但已經退下一線的現在,不再是維克多最愛的在冰上閃耀的自己。

 

他回想起與尤里奧的溫泉on ICE,Agape V.S Eros,那時是怎麼想的呢?尤里奧說過,Agape之於他是無償的愛,是不求回報的。對一個人的愛無怨無悔地付出,只希望將自己最好的獻給對方,只要他幸福快樂就好——

 

這麼來說,當時跳Eros的自己,還真的是Eros的感情。

”我只要維克多永遠看著我就好了。”

”請收下我的愛,我是如此地有魅力。”

”想佔有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但是,七年後的現在,維克多已經不是需要用Eros誘惑的對象了,他是勇利要守護一輩子的人,是Agape的存在。沒有人比勇利更清楚維克多是多麼熱愛花滑了,想在他的背後支持他,助他登上另一個巔峰。縱使自己不可能再回到冰上了,這份心情仍然沒有改變。但是…

 

那個採訪就在維克多轉頭叫喬瑟夫時,勇利硬生生按下遙控器關機中斷了。

他不敢再看下去,他害怕自己的嫉妒心一發不可收拾,原本只屬於自己的現在卻不再是這樣。心裡清楚明白維克多愛的是自己,即使是工作需要與女選手搭檔,他也從未做出任何使勇利擔心的踰矩行為。維克多溫柔體貼只是太黏人,各大節日禮物花束也從不缺席,他確實是個好情人、好丈夫。

那麼,自己究竟在不安什麼呢?

 

那長久以來深埋心底的,曾經以為消失不見的自卑感隨著退役的時間越長,一點一滴的再度從裂縫中長出尖刺,緩慢地刺向看似堅強的心,最終萬劫不復。

 

tbc.


------------------------------------------------- 

//花滑大學盃什麼的是編造的,實際上是否存在目前沒有查到資料,就當成是常見社團來看吧XD



评论(26)
热度(139)

© 月光下的貓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