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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 七年之癢 (06)

*正劇未來向

*HE保證


summary:

真正恐懼的是讓對方發現自己害怕失去這段關係的脆弱。

終究會有更厲害、更美的選手前仆後繼。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的我…

在害怕,你的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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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但是,認識勇利之後我才真正明白花滑不是一切,他讓我知道了什麼是Love & Life,那才是最重要的東西。這些都是勇利給我的。所以不管他是不是要再滑冰,我都尊重他的選擇,因為我愛他。」維克多真摯地說著,眼睛裡都是溫柔情意。

「我知道了…教練對不起。」喬瑟夫垂下頭,他本來就只是不甘心維克多似乎沒有將所有都教給他,看來是他誤會了。

「嗯,你能明白就好。」


 

顯然勇利沒有聽到維克多接著說的那段話,他慌亂的衝出冰場,不斷地跑著。

終於聽到維克多親口說更愛滑冰的自己,那一直以來建立好的城牆一夕之間全都瓦解。如今他們不再是師徒關係,自己也不能滑冰了,這樣的他們之間還剩下什麼?單靠著愛就能相伴一輩子嗎?他沒有信心。原來自己是這樣不信任維克多,他覺得自己好可惡。曾經想直接與維克多討論,但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內心預想了100種維克多的反應,卻沒有一個是好的結果。

 

原來,他真正恐懼的是讓對方發現自己害怕失去這段關係的脆弱。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聲如奪命連環call響起,尤里奧一臉不耐煩地透過貓眼看外面是哪個不識相的傢伙這麼晚了還這麼打擾人?!準備臭罵他一頓,但看到來人他嚇了一大跳。

「喂!豬排飯你搞啥?」勇利提著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不知道是什麼。他臉頰駝紅,身上散發著濃濃酒味,已經有些站不穩。尤里奧微微皺起眉頭。

「嗨~尤里奧你好。」勇利無視尤里奧傻眼的表情,推開他徑自進到屋內。自來熟地將袋子放到桌上,取出裡面的東西。

「來,一起喝!」他拿起其中一瓶酒要求尤里奧一起喝,尤里奧直覺想拒絕,對他反常的舉動感到疑惑,當然不可能跟他一起瘋。但是日本人瘋起來根本就擋不住,只好假裝喝了幾杯,勇利竟然都沒發現,顯然醉得不輕。他來這之前到底喝多少酒了?

 

「尤里奧,我是不是該離開維克多?」眼前的景象已經開始旋轉,勇利只覺得腦袋發熱。

「蛤?怎麼了?老頭他做了什麼嗎?」聽著勇利的爆炸發言,尤里奧一頭霧水。

「不…我只是覺得我是不是離開他比較好…」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們平常恩愛還秀不夠?那傢伙有多黏你大家都知道呀。」

「就是因為這樣…在他離開我之前,我先離開他。這樣是不是比較好…」

「喂!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尤里奧抓著勇利的肩膀用力搖晃著,但勇利只是搖搖頭不再說些什麼了。

 

多年前在晚宴上醉酒的勇利那光榮的事蹟直到今天他都還記憶猶新。勇利今天沒有找他尬舞,只是一直找他喝酒,被拒絕還會生氣,接著就將手上的酒一飲而盡。這種喝法不用多久,他帶來的幾隻酒瞬間就幾乎空了,而他自己也幾乎陷入意識不明的爛醉狀態。

 

門鈴再度響起,這次尤里奧打開門直接不客氣開罵。

「老頭你是做了什麼?豬排飯這是鬧哪樣的?你們吵架了?」

「???」維克多仍是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正覺得勇利怎麼這麼晚還沒回家,電話也都打不通時,就接到尤里奧來電要他過來領人。

 

尤里奧讓維克多進門,指指那半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人,旁邊躺了五六隻空酒瓶。

「別看我,他發起瘋我根本擋不住他。豬排飯力氣超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無奈地揉揉手腕。

「他一直說你不愛他了。你外遇了嗎?」

「我怎麼可能外遇!」

「我想也是。除了豬排飯還有哪個笨蛋受得了你啊?」

「快點帶走他吧,剛剛大吵大鬧的我超怕鄰居報警。」

 

「勇利醒醒,我們回家。」維克多輕輕拍著勇利的臉頰,試圖叫醒他。

像是受到召喚一樣,早已醉倒的勇利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人頓時愣住三秒。

「哦~是維克多尼基弗諾夫先生啊」

「他真帥對吧…我…嗝!最喜歡他了」

「你長得跟他可真像耶」勇利醉眼迷濛,歪頭傻笑看著他。

 

維克多背著勇利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們兩家並不遠,大約是跨過五個街口再拐一個彎的距離。一路上醉漢很安分地乖乖趴在他背上沈睡著。

 

終於回到家,維克多幫勇利換下充滿酒氣的衣服後,並將他放到床上躺好。他回到廚房為自己泡了杯茶喘口氣。

 

再度回到臥室,發現剛才沈睡中的勇利呆坐在床上,眼神明亮的不像醉酒之人。

「…你是誰?」勇利看著維克多許久,眼神戒備。

 

「我是你老公維克多啊。」維克多靠過去床邊,想抱抱他。

「不!你不是!」勇利突然激動大喊著。

「勇利!」他伸手想抱住勇利,卻被用力推開。沒有做好準備的他就這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勇利!別鬧!」一整天工作開會下來,加上剛才又背著勇利走那一段。維克多的體力也差不多到極限了,他不禁有點生氣。正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眼前的畫面卻使他愣住。

 

「我的...維克多在哪裡呢?我們說好永遠都要在一起滑冰的...」

那雙棕色的美麗大眼睛裡,此時盈滿了淚水,發紅的眼角顯示它的主人現在激動的心情,聲音卻是極度的憂傷。

「維洽在哪裡呢...」

 

站在冰上的我,眼睛裡只有你,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但我知道你愛上的是冰上的那個我。然而當我連站在冰上的機會都沒了……

終究會有更厲害、更美的選手前仆後繼。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的我…

在害怕,你的厭倦。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要找我的維克多!他在哪...?」

勇利雙手摀著臉,眼淚不斷地從指縫中流出。就連當年醫生宣判他不能再滑冰時,他都沒哭,然而現在卻崩潰哭成這樣。喊著自己的名字,委屈又心碎的啜泣聲縈繞在房間裡,重重打在維克多心上。

 

他想安慰勇利而伸出的手僵在空中,他該死的竟然知道勇利口中的“維克多”是誰。

折騰了好一陣子,連哄帶騙好不容易安撫好勇利,再三保證自己絕對不會靠近他,他才沈沈睡去,睡著前還警告維克多不准上床。

 

維克多為勇利蓋好被子,離開臥室來到客廳。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戶外皎潔明月,輕輕嘆了口氣,眼睛裡載滿看不清的情緒。剛才勇利說的人他知道,那是七年前的他本人。

 

那時他們全心全意投入滑冰,眼睛幾乎都定在彼此身上。不只是勇利被他吸引,其實他也早已落入名為勝生勇利的網,為那閃耀動人而不自知的人深深著迷。他一點點、一步步地朝勇利靠近,走進彼此心裡。

 

但是,為什麼剛才面對勇利的泣訴,他卻感到一絲心虛呢?

 

他想起從前勇利跳Eros開頭的那個舔唇壞笑,自信又迷人像是在說:你只能看著我。的確自己的眼睛確實無法離開這樣的勇利,從來沒有遇過這種類型的人,冰上冰下勇利各方面都深深吸引著自己。

畫面又回到勇利受傷之後充滿消毒水氣味的醫院,當勇利知道自己的腳不樂觀之後,只是緊緊的用力抓住自己的手,一滴眼淚都沒流下來。而自己卻感到心慌,他害怕的是再也無法和勇利一起享受滑冰,而下意識的閃躲這方面的話題。漸漸地,他們之間剩下的話題只剩下日常生活。

 

勇利心思細膩,許多事情也考慮得很全面周到,但也容易掉入鑽牛角尖的洞。那看似平靜的表情下肯定還藏了不少話,雖然他總是說沒事。

從來沒有過這樣經驗的維克多,面對這樣的情況,直接問又擔心勇利心裡不舒服,於是很多時候都是用猜的,用揣測的去探詢對方的想法。


愛勇利的心無庸置疑,好不容易才攜手走到今天,怎麼可能讓努力毀於一旦。更何況這是他第一次認真付出愛、想守護一生的人,絕對不是玩笑。但是內心卻又同時有另一個聲音悄悄地說著:我好累。

 

這是他們第一次同時在家,卻同屋不同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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